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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起,清晨从杭州出发,去了宁波奉化。傍晚回来,赴城西银泰城Hello Kitty主题婚礼。
外人去奉化,到栖凤而非溪口的人寥寥无几,我碰巧如此,且待来日家国情怀看蒋公故里。
少年情怀,走进甬商巨子少年旧地。辗转一日,有求经问道之意。
唯有少年时光片刻接壤。
他们少时的旧居院内,是几间两层建筑聚居的格局,一颗桂花树长得茂盛,树干及蓬枝直径约三米,阶前有几件衣服晾着。
见院门上锁,我逗留一番后,遇到一路之隔的七旬大妈。
大妈家的房子很老了,独自住在单层的旧木屋。碰到我时,她手里正打着米饭。
说起燕子,电线杆上停满了燕子,她说“燕子是秋去春来的,年年这样”。我感慨少时的故乡,下雨天的电线上也有燕子,有十几年没看到了。
大妈的精神很好,住了几十年。我转身离开后,邻屋洗衣的女生就问大妈,“是做什么的?”大妈迟疑了下,大声说道,“是个仰慕他的”。
屋后另一位大妈,更上了年纪,今年88岁了,满头银发,除了听力和普通话,其他都好。三寸金莲,从窄窄的旧木板上踏过,为了指路,目送我离开。大妈只说,“你说的我听不懂…哦…他特别优秀的”。
海边小城,村是大村,渔农两便。我在栖凤村一家卫生所马路对面的面馆吃饭,没有饮料,叫了一杯啤酒。店主说起他,自称小学学弟,自豪地说起印象中的交往和印象。
据说,我当时坐着的地方,十几年前是海,“一撒网就是鱼”,后来填成了村落居民区,海域面积减少。他学弟说起他当年开桑塔纳轿车在院落停放的事,忍不住笑了。
从杭州到奉化市区,转车莼湖镇,再去栖凤村,乡间巴士和本地乘客的状态和谈话场景令人难忘。我走近乡土中国,走近自强、卓越的少年故乡,走进自己儿时记忆中的燕子思念。
离港口码头还有几公里,我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咸味和鱼腥气了。该村海岸线约几十里,精华在此地,繁忙作业。
地潮而黏,渔船铁架上偶有水滴落,海带和其他鱼有直接装入客人私家车后备箱的,不时有卡车满载而去,不少带鱼晒好了晾着。
船上多挂两面旗,一面是红旗,一面是“一帆风顺”了,如果只有一面,就是一帆风顺锦旗了。
浓郁的海风阵阵扑鼻。
几分钟后,用福利车带我进去的司机兼杂货店店主跑着来找我,因为车上多了另两个乘客,急着走。
店里没有555牌香烟,手指中华牌香烟说当地人常抽的是这个。我想是略夸张了,但烟柜中陈列的都是每包二十多元钱的中等烟,利群、黄鹤楼、中华。出海和生意有相似处,因为冒险,所以豪爽。
我已经连续三四年没有出门旅行了,这个五一假也没有,这最后一天,是人生的旅行,虽近则远。
他就是银泰创始人沈国军……
“Hello,大小孩!银泰五六月,没大没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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